这么多年过去了,温塘把自己埋在仇恨里不敢去想一点家人的过往,在悦来客栈的几年里可以说是他家破人亡后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温塘远行之路瞬间驻足,上次事发突然他连与亲人话别的机会都没有,那这次呢?
不告而别?想来掌柜的与老孙婚事在近,如此喜事遇他不告而别可是会有所遗憾?
以往打不过还能跑,这么多年过去,那人是不是寸步未进呢?
钓鱼尚且用饵,他这般跑过去送死是不是太过愚蠢了?
温塘在路上笑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人死不能复生,他们此番离开想然已经有了新的归宿,比起那个执着于让風羽死而复生遍寻名医的国师来说,似乎是那个国师更可怜吧?
温塘决定了,他不去送死,他要再兴温家门楣,他要好好的活着,娶妻生子,好生看着那国师堕入情河永不复生。
他虽然还没有心仪的女子但是想来也跟亲人没什么区别吧?
双亲虽然偶有拌嘴甚至是打闹争吵可是他二人内心是装着对方的,他跟兄长时常看着他们二人相处就笑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是心里就是莫名的好生欢喜。
用百年后的现在来说当时的老爹就是太过愚忠了!
不过易地而处,他好像渐渐明白老爹为何这般作为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所以老爹能容忍他没事去偷几件东西玩玩,虽然他也知道那不对,可是他忍不住,反正他还会还回去的。
有时候温塘甚至在怀疑他老爹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如若不然,老爹怎么会易容之术?
往事浮现心头,过往种种模糊的已然模糊,历历在目的反倒是更加清晰,家父言传身教的忠君爱国、孝诚仁义刻在骨子里。
路旁也不知是谁种下的柿子树,橘灿的红柿挂满枝头,树下掉着几许熟透的柿子,可能是无人问津的缘故那地下的柿子已经被秋日高阳撩人小风制成干皮。
温塘走了过去伸手采摘枝头红柿子,红柿胜似软脂,他轻擦灰尘迟疑了片刻张嘴吸允,汁水入喉,果香甜美。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发现自己真的是错误百出,千中不堪,幸是正值壮年可悔过改过,也不至于身死之后愧见列祖列宗。
温塘思绪翻飞想着想着就笑了。
他在想等他死以后老爹阴寿未终,老爹问他:“我儿,你可有振兴我温家家业?”
他说:“没有,老爹,我要杀了那贱女人为你们报仇!”
老爹皱眉撇了他一眼问:“那你报仇了吗?”
他下跪道歉:“老爹,恕儿子无能,那女人武功诡测莫辨,儿子没能杀她为你们报仇。”
他老爹叹了口气满是期待的问:“我有几个儿孙?”
他低着头不说话被老爹踹了一脚以后吞吞吐吐的说:“儿子尚未娶妻,孤家寡人一个,无儿无女更不提孙辈外孙之类。”
然后他家的娘亲跟兄长开始跟他讲生活的门门道道,老爹去给祖父请罪,祖父带着老爹去与祖父的祖父请罪。
温塘想着想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袁菲菲扛着一杆长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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